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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这种东西是很不靠谱的。十三大人说,活得合情合理是生命的基本需求,哪怕生活本身很荒谬;因此很多东西肯定是经过事后修正的,另外一些东西多少也都有点暧昧。然而无论记忆是否正确,眼下的这个“现在”却毫无疑问地来源于过去那些事件的未来光锥,对于已然构成了时间线的那些事件,就算有办法超越光速、折返回去,我也不愿意将它们抹杀。毕竟,即便是辛苦的、寂寞的,也还是有着怎么也不想忘记的东西。
自我认知这种东西也是很矫情的,既然记忆时常遭到主观修正,那么认知本身可能也早已偏题十万八千里。但不管怎么说,时而回头去看看自己也是有必要的,虽然看到的可能只是经过无数次选择性折射而扭曲变形的影子。
于是,低调开始,缓慢补全。中途半端可能,逻辑混乱正常,东拉西扯无罪,出尔反尔免责。

-小学生活充实。
附注:眼下多多少少会一点的东西大多来自于那个遥远的年代。
-除非旅游,否则不出家门。
附注:小学初中都在家门口,高中大学泡在海淀,毕业工作回到家门口,一晃三四年。
-中考时坚持要“逃出去”的理由,是因为忍受不了娘亲大人从早到晚的念叨。
附注:事实证明平均一周两天近距离相处确实有益于双方身心健康发展,此种相处模式最长不得连续超过两周,否则多半会引起相互之间莫名其妙的焦虑情绪升温。
-高中非第一志愿。
附注:但事实证明它确实远比第一志愿更合适。这点之后还会反复得到验证。
-没有旧相识的高中生涯。
附注:尽管报考人数很多,但就读初中里被录取的只有两个。一个最先死档其后似乎是交了点钱,另一个还算正常的是第二志愿…也就是我,嗯。
-要感谢市级三好生的加分。
附注:充分证明了偶尔当当小圈子里的领头羊还是有着比较现实的好处的。
-现在想想,MS多数场所都是等到离开以后才开始变好。
附注:譬如说初中的操场、天文台、室内篮球馆;高中的星级宿舍(空调、独立卫浴附,豪华程度超过北语学生宿舍)和电脑房;大学…大学似乎没啥(汗)直到如今依然对高中校园里的荷花池印象深刻,想当年它们迎风招展开得是何等绚烂,让前来考察的某人一家三口心旷神怡憧憬万分,连美术课写生地点都设在池塘边上。结果第二年就开始不给力,第三年完全混乱…想象一下由于缺水而导致“草盛荷叶稀”、“芙蕖开在草丛里”是种什么状况,搞得我一想到这边厢就想拍桌大吼口胡,诈欺!
-初中高中大学都在被吵。
附注:初中上课期间教学楼整日里施工;高中总是一大早被乌鸦喜鹊、发情的猫儿们以及晨练的闹铃叫醒,晚自习要听池塘里的青蛙大合唱,回宿舍再听蚊子大合唱;大学期间拆建了两栋宿舍楼,一座在我们住的楼旁边(相隔1米),另一座在对面,凌晨一点开工,折腾了快两年,唯一的补偿是一对橡胶耳塞。但事实证明人的生理调节功能比这东西更管用,最初吵嚷着睡不着觉的室友们一个月之后就伴随着敲玻璃砸钢筋声睡得香喷喷直打呼——当然,能够见证这一点不是因为我的生理调节功能不如她们,而是我自主地选择了做一只昼伏夜出的刺猬。
-小学:不停锻炼与不停生病之间的矛盾统一。
附注:从一年级到五年级练了将近五年田径项目,六年级因为膝盖受伤而停止。最苦手的是跳远,最擅长的是中长跑,假期训练基本天天不缺席,跑学校操场别人学校的操场以及大马路,跟高年级孩子们一道儿踢球爬山。大约四年级的时候有几个月每个周日上午在校队训练以后还要继续跑去市内,在先农坛烈日炎炎的场地上连续打几个钟头网球(羽毛球从二年级左右就不打了,之前倒是一直在玩),以现在的状态很难想象当时的体力(尽管也是累得七八百个不情愿的),但诡异的是身体并不好,每年都要发个几次烧,感冒症状从入冬一直持续到来年开春,病假时常一周周地请,各种一辈子只得一回的小传染病在那几年里统统得个遍,最难受的是明明发着烧,需要直接靠在暖气片上才能不冷一点时还要复习准备考试。反倒是缺乏锻炼的如今,一年到头没机会请病假,顶多是被老朋友折腾得烦点儿。——可见充足的锻炼和健康是画不上等号的。
-恋海症患者兼天生亲水族。
附注:祖父原籍山东蓬莱,祖母是河北人,父亲在北京出生,母亲这一支是比较纯的京郊人,所以算是混血京二代。虽然跟海沾光的血统只占四分之一,但基因的影响似乎很明显,对海始终怀抱着半畏惧半痴恋的感情,时常感到需要到海边进行充电。另外不畏水,天生会漂和踩水前进(娘亲可是个纯正旱鸭子,而且是干划不动只沉底的类型),小时游十三陵水库,大学放假天天泡泳池,除了眼睛敏感必须用泳镜(否则脸就不能浸水了)以外,游泳算是自来熟。
-半音乐盲。
附注:唱歌倒是基本上不跑调,小学高中混合唱团也都随团参赛拿奖,但始终不认线谱,节奏感也很难称道…
-专业精神缺失,但考试运从来不缺,同时也不会浪费分数。
附注:即属于即便能力几乎没有却总能安全上垒的类型。几乎没挂过科(初中和高中MS挂过一两回数学测验),大考全部一次通过(除了根本没报名的专八以外),高考本着坚决不复读的精神用超过提档线3分的微弱优势抢到第一志愿第一专业,大学本着坚决不重修的念头每每凭借短时间头脑风暴搞定所有期末考试(大体上八九十分偏多,最高得分记录99)和论文(一个月7篇,每篇3000字以上),虽然上的课大概没有逃的多,但成绩一贯保持在中上位,无鸭梨。
-数字苦手和拉丁字母文字语言苦手。
附注:永远记不住历史年代,永远搞不清楚词的拼法以及字母和发音的关系。大学期间室友猫儿同学给予鸭梨过大(高考东城区英语单科状元,几届大学生英语竞赛特等奖获得者),因此其实对英语所抱持的感情是…十分地深恶痛疾汗,导致大学前两年过得煎熬无比(一周大约16节英语课)。直到开始热爱LOTR,才发现英语这东西的用处,于是在翻着字典挂着金山词霸啃完LOTR霍比特人精灵宝钻侏罗纪公园以及几百篇英文同人以后顺利混过了专四,随后就因为跳了墙而又把它丢到一边,直到如今。
-半年内一次性搞定专四、CET4和CET6。
附注:CET4当天睡过头,考前半小时才起床,成绩勉强过了优秀线;CET6前半年英语课几乎完全消失(只剩泛读一门…可见这专业的英语课完全是为了专四服务的),加之原本就对其比较反感,不上课更不会主动去碰,裸考习惯就此养成。诡异的是那年CET6是唯一一次让我感到“听力好简单”的考试,尽管写作似乎没完成,也还是一次过关,分数比专四还高一点,乐得不用受改制以后的CET煎熬。这点估计会让连考三次58分的W童鞋疯掉。
-英语老师们很神奇。
附注:高中让我们做CET4真题,专四之前做的是托福听力(蒙答案的本事大有提高)。大二的口语老师是个很有意思的英国老太太,跟我一样的LOTR粉丝,于是每次课后的LEARN DIARY都是关于MIDDLE EARTH的大讨论。她自称努力了6次也能没把THE SILMARILLION读完,我却看完了(实际上也没多难,搞清楚语序问题就基本上无大碍了),结果让她在PARTY上拽着朋友喊“她把THE SILMARILLION搞定了!”
-日语启蒙是娘亲。
附注:尽管老爹是个本质上的愤青——但娘亲根本不理= =然而她大概也没有想到当年不过是为了给寒假里的废柴姑娘找点事干的念头会有这样的效果。虽然直到六年后她家姑娘才开始真正地走进一个寒假里背完五十音图这一事件的未来光锥里,但其后一连串事件的集合直接导致了今天的结果——她姑娘被培养成了深度废柴,兼腐女,兼御宅族,兼干物,兼败家狂人。
-不好又不坏的日语成绩,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的菜鸟翻译。
附注:07年年底(已经在上班了)裸考324分蹭过了JLPT二级以后连续N年未能鼓起勇气挑战一级,拖拖拖拖直到它蜕变成N1也还是没敢去碰。J.TEST倒是考了两次,最近一次是今年5月,听力戏剧性地拿到和三年前一模一样的点数,打击沉重= =其他部分倒是多贡献了70点,尤其感到安慰的是即便听力得了两个C(也有一个特A,一个B),阅读却是满分特A,柜里几百册小说本功不可没。翻过日剧、小说、同人、杂志、博客、舞台见面会、访谈,但基本上都是心血来潮,不愿意受固定任务制约,所以是绝对的自由派。
-休息时间与无聊二字无缘的杂食动物,但一切都只徘徊在边缘水准,懒得深入。
附注:练过中国画,懂一点书法,素描中途半端地画到面部肌肉石膏模型,漫画一直没什么长进,围棋只懂得基本下法(最多能赢过棋魂GBA游戏),剪纸是大学选修课内容(感谢学院路教学共同体!),PS停留在入门阶段,编织只会三种花色能对付着织条围巾,做饭马马虎虎(主要是因为懒)虽然似乎也没做出过什么不可下咽的东西,钢琴仍在艰难地摸索中(与其说是练琴倒不如说只是活动一下左手开发开发右脑),十字绣不成问题但PM4做图需要进一步研究,混过字幕组,做过杂志文翻,折腾过电子书,开过网店,玩过COS,填过几十万字的坑,翻过十几万字的英日文小说,汉化过几十册本子,写了五年博客,萌了十年二次元,一个人攻过上海世博…什么都玩,什么都想玩,但一切都只是为了玩而玩,是个纯正的票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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